难道忘了当年是谁救你性命?是谁助你收复陈国?” 曹阙望着唐安宁,孤傲的眼神中亦不见往日情谊,他声音冰冷,说道:“没错,是你的伯父,朕的恩师,没有他,朕坐不稳这把龙椅,可是朕封他做陈国至尊的帝师,封你大哥做陈国大将,娶你做皇后,这些还不够吗?为何朕只是要重建一个小小的铜雀台,他就那般容不下,在他心里,可曾把朕当作陈国的君王!” “铜雀台……我明白了。”唐安宁轻轻摇了摇头,两行热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