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起头,正视龙座上那个与她同床共枕多年,却在此刻又无比陌生的男人,止了哭腔,提声正色道:“曹阙,当年在汜水城,伯父曾当着你的面叮嘱我,在这个世上,不允许任何人欺负我,你纵是陈国的王,也不可以!你宠妃纳妾,我都可以接受,但既然伯父不让你建这铜雀台,只要我还在后位一日,也绝不允许。”说完,唐安宁身形一转,大步向殿外行去。 “哼!皇后身体不适,还是留在宫中静养吧!”曹阙心生厌恶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