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已至此,也实属无奈。” 周氏叹了口气,“只是,苏平既然与温圣和武侯相识,又有如此诗才,为何却从未听说过?” 这话听着像自言自语,那双眼睛却是一动不动望着沈玉书。 “这个子瑜也是今日才知。” 沈玉书直言道,“夫子和东丘公,国子监大多数人都认识,只是不知这两位的身份,看情形,苏平此前也并不知晓。另外,据子瑜所知,这是苏平第一次作诗。” “笑话!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