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笔直的官道上,一匹枣红大马慢悠悠的走着。 苏平哼着小曲,信马由缰。 连续几日的狂奔,他已经彻底适应了马背上的生活。 而从头到尾都没见到追兵的影子,则让他心情放松了不少。 “只要过了瑞江府就可以改道往东,届时即便定国公府反应过来,也休想再找到我。” 苏平自言自语,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,蘸了点儿油膏抹在手上。 这是他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