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室。”徐叔含糊其辞。 “我在这儿干了快两年了,”陈强说,“你从没让我看过一次地下室。” “我自己鼓捣习惯了。”徐叔说。 “但你看上去很疲乏。” “能不累吗,”徐叔摆摆手,“倒是你,那么晚还过来,宿舍应该已经关——等等。我接个电话。老吕的。” 徐叔拿着正在响铃的手机走进了里屋。陈强在他身后冷漠的看着这一切。 正是这位老吕在陈强的安排下给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