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时蕾蕾还在上小学,我打工伤了腿,在城里找不到活干,”徐叔说,“只好回老家,一边养伤,一边在墓地找了一份工作。” “您在那里……遇到了您的同族?” 徐叔点点头。 “起初我很害怕,”他说,陷入了久远的回忆,“但我后来发现他们其实很友好。我的腿伤终于养好了,但我却发现……” “您开始变得他们一样了。” “我发疯似的求问变回去的办法,但他们也爱莫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