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了你别的忙,”陈强说,“否则那么多年,单靠你一个人瞒不下去的。” “我有一个同族,他以前是肉联厂的,”徐叔说,“现在也继续干这一行。他不知使了什么办法,在给我运的冷饮车里藏了死牲畜,让我得以进食。” “看来您这样的还挺多的?” “也许吧,但我不认识第三个了,”徐叔说,“后来我想着不能光靠他,就又开了个肉铺。” “那您一开始就开肉铺不就好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