达罗斯猎犬”袭击了集会所的中心,要不是看在他(几乎是被其他人强迫的)奋勇抗下了猎犬造成的所有伤害的份上,“银色暮光”当即就要把他挫骨扬灰了。 即使心脏被贯穿,喉咙被切断,顾顺也依旧活着。此刻,穿着破破烂烂的他瘫坐角落里的座位上,有点如坐针毡的感觉。 在场的另一位华国裔,洪周倒是显得很淡定。 “阿卡姆,”洪周眸子里闪烁着蓝色的幽光,“怀念的地方。” “那也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