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必贵的表情有些复杂,虽说心里有些愧疚,但是面对着即将到手的庞大利益,陈必贵绝对没有办法将推拒的话说出来,现在他已经没有办法拒绝做婊子了,至于牌坊,恐怕也已经立不起来了,或者说没有心思去立了,他心里那点廉价的温情,终于被彻底的抛弃了,无论他如何在心里为自己辩解,也没有办法否认邪恶源头其实在于他自己的内心之中。 办公室里只有陈育才得意的笑声,陈必贵抬头看着父亲,嘴角也慢慢的咧了开来,一股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