伯。我们这就走了?!” 梁卫军冷着脸抽了抽嘴角,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: “不然呢?这次我们被人耍了,甚至连对方是什么人都不清楚,想要找回来就先要将我们的要害保护好,订机票!” 梁兴烈咬了咬牙,点头道:“我知道了,大伯。” 一辆很普通的灰色桑塔纳停在了城中村的小停车场上,车门打开。一个长相很普通的年轻人从车里下来,一只手攥着手机,另一手拿着一只结满了水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