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定是对的,我们罗斯柴尔德家族以前只是投机,而这次,我们在创造未来,在跟一个伟大的民族一起改变这个世界。克莱尔,我们应该感到荣幸。” “是的,可是我还感到不安。” 袁院士瞪大眼睛看着实验室的玻璃,在玻璃的另一侧,是一个接了无数线缆的椅子,这个椅子看上去很像是理发店烫头的机器,坐在椅子上的是实验室的一个自愿人士,他的头部被一个罩子吞噬了,不过,罩子的下部是半透明的,仔细看能看到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