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云霁就是云穆皓,我也只是寒漠尘,容骁是谁,他不过一个可怜虫,一只被豢养的小狗,有用之时就拉出来溜溜,无用之时动辄打骂不过皆乃家常便饭,我永不会做他。” 冰寒如冰窟般的话,寒漠尘似乎缓和过来了,又似乎忘却了刚刚那无助可怜模样的他,瞧着苏娆好片刻时,他坐起来了身,擦掉嘴角血迹,才抽出来苏娆团捏手中的信笺。 已然无事人模样,如此易怒易变,似乎他的喜怒哀乐只在朝夕之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