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头,早已至正空,可主客司内,宿殿之中,许是昨夜折腾的太久了,到此刻日上三竿,也没有动静。 远处,殿外亭台中,裴良眉间皱起,生出来川字纹,手中所拿杯盏,盏中茶水早已冷却,他一口未喝。 “裴大人,我们是否还是过去瞧上一瞧,这已日头三杆,就算折腾的再晚,再怎么累着,此时也该醒了吧!这要是二人其实并未在殿内…” 一旁的主客司主事,额间都生出一层汗,明明日头温和,且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