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店铺工坊的麻烦,家主极力隐忍,可是咱们越退让,对方就越有恃无恐,一副吃定了咱们的样子。” 谈若菱微微皱眉,用手指在光洁的额头上轻轻敲了敲:“那我父亲没有去找扬州太守吗?” 谈永咳了一声:“找了,扬州太守不见家主,老仆跟着家主在太守府整整等了五天,连大门都没进去。” “无耻!”谈若菱恨恨地骂了一句。 “可惜我这次去剑州没能见到人,缺少的资金只能另想办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