奏的。”谢丰扫兴地把头埋在怀里,坐在门口的椅子上,把身子缩成一团。 银牧托着下巴,笑着说:“我倒是觉得,老爸并不在意这种事,要是真的很悲伤,正常人应该不会想碰笛子,更别提吹奏。” “不过,老爸的笛声真好听,”谢丰团住的身子探出颗脑袋,竖着耳朵听着身边的乐声,“听着的时候总有种来到了千年之前的感觉……” “这倒是,而且这个旋律总觉得在哪里听过,但是又不太像,是老爸自创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