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倒是听不太明白,总之以前的鸣义哥会消失,对吧?” 申穆英说完一段话,就斜眼看向一旁的瑞鸣义,瑞鸣义把车座敞开放平,睡得正香。 “如果啊,我是说如果,你从一开始就带着前世记忆来到这里,会不会就不一样?比如不会对架子鼓感兴趣,不会在高中时逃课、打老师,这要让政哥知道了,估计会被数落吧?” “我一直知道。”嬴政开口。 突然的回话使得申穆英一愣,从语气就能听出对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