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永远?一直都是?”波旬一遍遍重复着花零当时的话,他觉得这很可笑,“这是只对花烁来讲吧?你的永远可远着呢——” 花零躺在花丛里,花海似乎日渐泛红了,花零四周的石蒜基本都是正红色。 “是很可笑,我都差点笑出声。”花零的语气完全听不出“笑”,面部表情也是板着的。 花零好像已经没有可以“笑”的地方了。 …… 花烁和冯赛他们的车队离开后花烁和冯赛就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