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,清石斋门口围观的人越聚越多。 人群嘈杂,有替陈元紧张的,有幸灾乐祸的,有打听消息的…… 随着伙计操控着切割机,按照陈元划的线开始下刀。 呲啦— 一刀下去,下面依旧是深色的石皮,没见一点绿。 伙计也不耽搁,在划线的地方接着切。 随着解石,灰黑的石皮一点点化作齑粉,粉末四溢,半点没有见绿的征兆。 “呵呵,就这?” 二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