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吾尝恨之未曾一见,今日见此子,此之谓也。” 站在他旁边的另一名男子虽然同样感叹了一句,行动却要厚重地多,只是他虽然没有狂放之举,眼中的惊羡却怎么也遮挡不住。 “子重言过其实了。”前面的男子将双手缩了回来,又狠狠地吸了一口江上的雾气,才接着笑道,“此子虽佳,但若和嵇叔夜比起来,相啻何止千里?想广陵之绝唱,与山巨源绝交之书,俱为一时之风华,子重对此子实在是过誉了。” 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