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飘着零星雪花,粘在帽檐的绒毛上。 周稚京有点穿少了,风从四面八方吹过来,冻的她打了个冷战。 几步跑过去,手钻到他口袋里去取暖,说:“你怎么不提醒我穿厚点。” “出行不知道查查温度?” 陈宗辞的嘴边泛起一道浅浅的弧度。 周稚京确实穿的有点单薄,羊绒大衣里头,只一件贴身的米白色线衣,连围巾都没戴,细长的脖子,光秃秃的露在外面。 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