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的事,而且,他还知道得更多。 但是,有些事他真的不能不敢管啊。 孙东州的脸色在变幻,时而愤怒时而羞愧,时而又害怕,最多的是患得患失。 “我…我…你…你不要乱说…我能知道什么?我什么都不知道。我是纪委的,不是公安的,他们白家是什么样的人,我管不上,除非,他白家有人在龙江的体制里。”孙东州越说越小声,这话太违心,太丢人了。 说来也怪,白家虽然枝繁叶茂,家族人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