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安略作思付,在皇甫梦诧异的目光中,将忤逆者令牌推了回去。 “我不需要这个身份。” “为何?” “此物与我无用,我不需要那么大的权利,也不需要谁去配合我做什么事情来应对即将到来的大灾,再一个,此物与其说是给于了一份极大的权利,倒不如说反倒是在武夫身上施加了一个无形的枷锁。” 皇甫梦似乎并不意外,“何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