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托起逐渐失去神力的双手，将最后一丝力量，全部打入涂山南体内。最终整个人好似颓力了一般，再次感知到自己力量不稳的消退。

那灭世之力，对她的身体损伤太大了，神力总是这般不稳。

若是能够恢复，她必然要好好找个地方休养一番。

“涂山……”

秦欢疲惫双眸从涂山南转到涂山清清身上。

“或许，这样也能解了你这古怪的疯病。”

这样自己也算不得利用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