甸甸,翻到背面,上面刻着“金花”二字。 白夫人吓得顿时瘫软在地:“你,你,你是谁?” “你眼瞎了吗?没看见‘金花’两个字吗? 怎么,年纪大了想不起来了?我小时候不是天天戴着,从不离身吗?现在想起来了吗?” 今晚直接面对的都是将死之人,仆从也是在睡梦中被打晕的,因此没有易容,担心万一被夜行者看到戴了头套。 头套取下来,那张脸依稀可见幼时的模样,还各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