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圆哥儿,不要说了,她一个弱女子,自然都由父母做主。 此亲事成了我自当一生珍而重之,既然已经不成,那就各自安好吧。 我连自身生存都成问题,如何能许她一生安稳?” 程锦路神色中明显有遗憾和不甘,却又很快神色如常。 圆哥儿继续说:“我们公子就是这样,无论什么事都先从自身找原因。 后来,还是程家一位受过先夫人恩惠的旁支族亲偷偷送了一封信,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