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竟主动走过来跟自己打招呼,于曼文心中莫名升起一股名为感动的情绪。 微微颔首,于曼文回答道:“堂主见你迟迟不来,所以叫我来寻你。” 江北然本以为经过昨天的尴尬过后,那位施堂主应该是需要冷静几天的,但现在看来似乎是自己多虑了。 “辛苦于护法跑一趟了。” ‘果然是该问的没有问,不该问的也没有问。’ 看着江北然意料之中的表现,于曼文突然觉得他这性格有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