捏成了拳头。

“所以呢？”

方德明在苏糖耳边念叨十几分钟，苏糖眉头一挑，实在实在受不了这家伙了，一语打断了方德明的自述，用那双黝黑的眸子紧紧盯着方德明，冷声道“你是不是脑子里有坑？”

“额……”

与苏糖的眼神对上，方德明的身子一愣，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脑袋尴尬的说“那啥，我只是想交个朋友，同学莫生气，这样对身体不好。”

“算了，懒得跟你计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