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高峰捏着鼻子回来了,鲜北说,“你这是咋地啦?” 高峰用力地晃着头,表示不可接受。 鲜北说,“你也没法和人沟通了?咋回事,你到说话呀?” “骚臭!”高峰说,“臭胳肢窝味儿!” 鲜北知道高峰说的是狐臭味儿,就看过去,说,“哪一个?” 高峰说,“都。” “都?不可能,”鲜北说,“在那边,腋臭的概率是万分之三,这边的概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