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老婆?” 田修下楼走近从后面摸了摸独自坐在板凳上夏以沫的小脑袋,夏以沫看着田修,委屈的望向娱乐中的田修一家人,眼角通红。 “想家人了?” 夏以沫虽说在原生家庭过得不是特别的好,多年来的苛刻教育,虽说感情不是特别深厚,但是面对养育自己20多年的妈妈,担心和不舍还是有的,或许远在国外的母亲早已遇害了。 田修走到板凳前,坐下搂住夏以沫缓缓说道“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