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刻在灵魂里。 沉寂已久的潭水激起了千层的浪花,翻涌着沸腾着,正从灵魂的深处扩张。 无处安放的燥热像是巨大的牢笼,她挣扎着、对抗着,几乎要窒息了。 手胡乱中抓紧了天鹅绒床单,扭着蚕丝被,像是麻花般裹在身上,月光投进窗角,光洁的身段如同舞动的蛇。 终了,随着一阵奇怪的战栗,有莫大的困意袭来。 窗角有风,大腿根凉丝丝的。 … 次日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