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约自己约!”她扣下手机,看着呼叫铃响成一片顿觉的头大。 病患家属等的着急了,又是气呼呼破口大骂,几个临时分配过来的实习小护士吓得都不敢哭出声了,到最后还得严浅雪去补救,还要边说好话边安抚小徒弟们。 难呐! 她忙完一圈已将近中午,坐在护士站里偷会闲,撩起裤腿拿着云南白药对着淤青喷了点,自言自语说:“这个渣男,还真一个电话都不带打的!” “严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