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着手上那条浅粉绣花丝帕,不由抓紧了道:“姑娘请说。” 紫菀点了点头,启唇轻语道:“郎君可是丰州人氏?” “在下正是……” 紫菀抬起头,那双如含秋水的眸子注视着丁富,不一会儿脸颊也染上了红晕,羞涩地移开了视线低声道:“今日在亭子里遇见郎君,我便听出了来,恰巧我与郎君同是丰州人,所以这才跟了过来。” “无妨无妨,”丁富弯了弯嘴角,“我自幼待在丰州,乡音难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