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官不敢,”余知州抹了把冷汗,讪笑道,“下官因私事耽误了片刻,还望贾大人恕罪。” “那就开始吧。”贾诚撇过头,似乎不愿多看这余晋一眼。 余晋也不知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妥,竟惹得这贾大人大清早地火气便这么大。他背对着贾诚轻哼了一声,掸了掸袖子,一本正经地坐在那把梨花木椅上,头顶明镜高悬匾,背靠海水朝日图,对着衙役喊道:“快把那贼人带上来,本官要一个一个审。” 这衙役刚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