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能不能一份资料卖两份钱呢？

宁仁相信郑则成一定有办法，而郑则成也有这份信心。

“恩，我会认真思考的。”郑则成还是选择最谨慎的方式。

“还有，相信我的推断，救了腐岛的太国舅，拉上这层关系，对我们未来作事有巨大的帮助，这会落下一个巨大的人情。除非不可为，否则这真的是一个机会。”

《风云激荡二十年》第一四四节不可为，就果断中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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