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知道,我们对于居住的环境并没有很高的要求,布雷恩先生——” 弗洛米德亦步亦趋地跟在阿莫斯塔身后,几次欲言又止,但终是闭口不言。 布雷恩先生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。 阿莫斯塔在窗前停下,通过镂空的窗洞眺望屋外,他的目光洞穿影影卓卓的树影,直达蒙着一层迷雾的城堡。 “去年八月的魁地奇世界杯赛场,有数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