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也并未做过多解释。 又接着问道:“瑚大哥?我怎未曾听过?也未曾见过?还有婶娘为什么会这么做啊。” 听着贾琼连珠炮一般的问题,元春细腻白皙的面颊又渐渐染上云霞。 先关心自己的问题,随后清楚自己没事,竟然一连问出这么多问题。 想到这里,遂就一一回答了起来。 “瑚大哥是赦伯的长子,四年多前赦伯帮他安排到了九边从军了,走的时候才十六。 我当时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