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甩囚鸟,附着在其刃上的血污沿着戟刃滑向了地面。 三叉戟上没留下一丝痕迹。 “什么真新人类,不过如此。” 我看向肉蠕虫,这家伙看起来就是一条有着深渊巨口的大蛆。 但是却感觉比蜘蛛精更难下手。 因为它的嘴巴,又裂开了几寸,比之前更大了。 往那儿一张,便覆盖住了整个通道。 和刚才它还是人形的时候不同,此时它花瓣似得口中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