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立马认真的拍起胸脯来,“就算在河里有个十天十夜,也不在话下。” “嘛,那就好。我去附近转一圈,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船会撞到。” 话音刚落,梳理完了羽毛的乌鸦,便煽动双翼,从我的肩膀上腾空而起,飞向了高空。 “你们有没有觉得它今天很奇怪啊?”我看了看余沛儿和朱洛荣。 “额,我和它又不熟,没看出来啊。”余沛儿耸了耸肩膀。 而朱洛荣的脑袋也摇成了拨浪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