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青打电话过来得时候,已经是晚上了,她在电话里焦急地说:“妈妈病情发作了,一直不断自言自语,整个人的情绪十分的激动。” 我跟陆晋南一听,连衣服也没来得及换,穿着睡衣将小馒头给阿姨照顾便匆忙开车赶了过去,当我看到韶华的样子时,心抽的一下疼,此刻的她跟白天在别墅照顾小馒头的她完全判若两人,她头发凌乱,脸色苍白,浑身就像竖满了刺一样让人不敢靠近。 陆晋南放慢脚步朝她走过去,嘴里轻轻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