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犹如一个木头一样仍由他。 我以为他会在这个时候要了我,在我意识越来越浅薄时,他忽然松开我,唇畔辗转到了我的耳边,他声音低沉,呼吸粗重,他问:“你这里对我就没有一点儿感情了么?” 陆晋南的手指指着我的心脏位子,力度不打,但他手指的温度却让我觉得炙热,烫染着我的肌肤隐隐作疼。 我眯了眯眼,毫不犹豫地说:“没有,一点都没有。”我害怕被他看穿,害怕他会戳破让我溃不成军,我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