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随时见她,无论我们变成什么样,她始终是我们共同的孩子,当然,你也可以认为我是用小馒头做借口,我只要离婚。” 我态度坚定,陆晋南忽然笑出了声,他说:“如果我不答应,你是不是要带着小馒头像怀着孕一样偷偷离开?”他嗓音沙哑,略显沉重的质问:“你就这么想跟我撇清关系?” 我用力咬了咬牙,表情平淡,毫无任何情绪的吐出一个字:“是。” 我既然已经签了字,那么就必须离,否则我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