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不值,我说什么对你来说也起不到半分作用,林棠,你说说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呢?” 陈先生的声音不紧不慢不缓不急,但言语中透露的威胁跟不悦我不难听出来。 只是这一刻,我却不知该说什么了。 半响后,我才深深吸了口气,语气淡淡地说:“陈先生,我不想为自己辩解什么,我只是觉得作为一个母亲,连自己的孩子都没办法保护,那么我可真的连人都不配做了。” 我的情绪有些激动,说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