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牵着我带我走去客厅,许阿姨将温好的牛奶拿过来,陆晋南替我试了试温度,然后送到我嘴边,我就这样只顾着张嘴喝了下去。 陆晋南握着我的手问:“感觉怎么样?” 我无声点了点头,就这样依靠进他怀里,这些天,自从我常做噩梦以来,我对陆晋南就愈发的依赖,他也将公司的事情搁浅一边陪着我,虽然谈不上有多感动,但多少还是有些触动的。 我们谁也没开口提在容县发生的事情,也没有在回忆心里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