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，江队长全程一言不发。如果皇甫队长要问起江队长什么看法，那么江队长就会搪塞过去。而且皇甫队长有的话我觉得……”助理在思考接下来的话要不要说。

黄刚皱了皱眉催促道：“你觉得什么？快点说。”

“我觉得皇甫队长好像有故意要激怒江队长的样子。故意提一些带刺的问题，比如说只要江队长出马就一定会碰大案，一定会抓会杀不少人什么的。昨天的审讯，至少我在的时候江队长全程都是黑着脸的。至于之后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