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渐晚醒来的时候,头闷闷地疼,仿佛有千斤重,抬都抬不起来,只能缓缓地眨了眨眼皮,依旧没反应过来眼下是什么情况。 直到她想活动手脚,才发现手脚都被固定在一把破旧的椅子上,整个人如同被针刺一般,陡然清醒过来,抬起酸痛的脖子。 嘴巴上贴了胶带,非常牢固,她没有办法靠自己弄开,四周都是黑漆漆的,外面一丝光线都没透进来,能闻到一股水泥味,还能感觉到有风从侧边吹过来,由此可以判断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