粗糙劣质的毛刺磨得她手腕生疼,根本挣脱不开。 孟渐晚刚醒,还没有恢复体力,只是这么挣扎几下就浑身一汩汩地冒冷汗,眼皮又酸又胀,喘气困难。 她瘫在椅子上,只能靠鼻子呼吸,胸腔一起一伏,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,但她知道这种情况绝不能坐以待毙,只能用牙齿咬住舌尖,靠疼痛刺激自己强打精神慢慢挣脱。 不知道宋遇会不会发现她出事了。孟渐晚想,他应该能察觉到吧,她昏过去前他们正在通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