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小刚走的那几天,梅言蹊每天晚上都会做同一个噩梦。 梦里,舒小掉进水里,自己怎么也拉不起舒小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舒小沉入水底。 “师父,你会不会怪我,小小,你会不会怪我……” 一个身影朝梅言蹊走来,“小蹊。” 是苏清朗,他怎么来了? “你怎么来了?”梅言蹊抹掉眼泪,抱起朵朵。 “你女儿吗?” “嗯,朵朵,这是叔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