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 定定地看了顾野两秒,白术将耳机摘下,手指轻抬,捏捏她的嗓子,神情正经。 她喊“哥哥。” 平时是个酷妹妹,冷着嗓音说话时给人疏离感,但她的声音其实柔软好听。 这一声“哥哥”喊出来,虽说生硬又无情,但裹挟着的轻软稚嫩,听得顾野背脊一颤,酥麻感直窜头顶。 险些给她跪下。 “……” 顾野有种不祥预感。 果不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