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进来。 “学校有人犯事了吗?”白术一边问着,一边扣安全带。 “没有。” “那你来做什么?” “小白同志,你这想法可不对。”印龙胜皱起眉,一本正经地教育白术,“我又不是行走的死神或嗅觉灵敏的猎犬,什么时候哪儿有犯事的就往哪儿钻了?” “……” 白术下意识想压帽檐,拒绝跟他交流,不过手伸到一半,才后知后觉意识到——她没戴帽子。 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