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队长呢!我要退队!” 白术不耐烦地皱眉,手往上一伸,揪住即墨诏的外套,把人强行往下一拉。即墨诏被迫倾下身,下一刻,白术就将酒精棉按在他磕破流血的脑门上,痛感袭来,即墨诏疼得又焉坐回去。 白术挺粗鲁地给即墨诏处理伤口。 磕破了一个口子,不算大,但有点深,难保不会留疤。不过,找段子航那点药膏,应该能解决。 即墨诏认栽,对白术的恶行已经麻木了。